对许嘉彤的了解,这一定只是暂时的。
这强按下来的话,势必会成为他日的隐忧。李氏心中感慨,恐怕那时她就保不住她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了。
许嘉彤看了看郑氏,又看看双绣,目光中有那么点暧昧:“虽然和三婶娘相处的日子不多,可我一直觉得三婶娘是位好母亲。对大堂兄的关怀无微不至,大堂兄出了事儿,她恨不能舍身相护。大堂兄过着太平日子,她恨不能把几年之后的事儿都替他安排了。老太太大概还不知道,双绣是三婶娘给大堂兄选定的姨娘。”
“你胡说!”郑氏厉声道。
“老太太不用听谁说,您看看这丫头又羞又惊的样子不就知道了么?”许嘉彤转过身,刚好露出身后的双绣,“入宫虽是青云路,也难保不是断魂梯,双绣倾慕大堂兄已久,您说她是愿意要近在眼前的富贵,还是去趟生死未卜的浑水?”
“老太太,奴婢不知道四姑娘在说什么,三夫人没有说过这样的话。”双绣在郑氏有如利刃般的目光下摇头辩解。
许嘉彤看向珍嬷嬷道:“嬷嬷是从西都来的,对西都和宫里的事都比我们这些人了解,你来说说,像双绣这样的丫鬟若是随我回西都,将来会如何。”
珍嬷嬷会意,朗朗道来:“姑娘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