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聋子,自然是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许嘉杏即便是想要依附许嘉彤,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觉着许嘉彤还有嫡女的身份,也一定急于在府里立足,至少要比她一个上桌吃饭的庶女强上一些。这是聊胜于无,并非真心真意地依附。
许嘉彤也知道她是客气,笑道:“你啊,是长大了,会说话了,不过在我面前,你不必遮着掩着,有什么说什么。”
“那我说句不好听的话,你可别觉得我是在挑拨是非。”许嘉晴还是犹豫了一下,才转而说道,“方才我从那边的窗子偷偷看了一会儿,六妹妹说话温言细语的,可是那眉眼间的神情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不与她牵扯太多就是了。家里面可有来信?”许嘉彤话锋一转。
许嘉晴为难地道:“是有信的,哥哥的婚事暂时定了,父亲、母亲说不想让哥哥太早成亲,还是该去见见世面,说不定还能有些前途。他们想让二伯父同意接哥哥来西都住上一年半载的,可我不知道二伯父会不会同意,就没有写回信。”
“你也是为难了,你知道三伯父和三婶娘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?”许嘉彤不打算再跟她兜兜转转地说话。
她们都到了西都,在这定安侯府里就是利益共同体,在某些大事上是不能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