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,四姐姐一定认识很多可靠的绣娘,由她们来做,只要她们不说出去就行。求求你了,我就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了。”许嘉杏情急之下竟然跪了下来。
“你快起来。”许嘉彤去扶她,她铁了心要跪,根本扶不起来,“你不起来,我也没办法。我这儿没有人来,你跪了,没有别人看见,而我不在乎这个。”
许嘉彤不是没想过帮忙,只是她对织绣有着一颗本心,再她提出代绣时,就不愿意了。
“四姐姐就真的不肯帮忙?你刚刚不是也指点五姐姐了么?你太偏心了。”许嘉杏不甘地道。
许嘉彤道:“那只是指点,并非代她去做,她的织绣功夫好于你,立意又有灵气,教起来容易。况且她只是去散心,于机会上的事看得很开,成与不成只要尽力便没有遗憾了。你如今的心态,若是不成,恐怕只会更加失望,甚至还会被府里的人耻笑,倒不如用一年的功夫精心准备,这样也许有希望进入最后一轮比试。”
宫门赌局,那日王柔说的并非全然准确,王柔说的是最后一轮,用特定的针线、锦缎完成给王后娘娘的寿礼。前面还有两轮,头议论是自带绣品并收针,第二轮是考织绣的针法,由女官评定。
“可是我的年纪也不小了,年底就要议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