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戴元冠送她那脂膏,是为了在宫门赌局派上用场。可是一旦她赢了赌局,就要进宫,西都的锦绣坊又该如何?
她入宫,是许家的荣耀,可是却与戴元冠无关,甚至他还要再去找一个熟悉锦绣坊的人。
戴元冠停了一下,敷衍道:“锦绣坊也可以做宫里的生意,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。你准备绣品,可要避人耳目,先不要让许孝祖知道。等过些日子,我去给他递个话,他就不会多事了。”
“戴爷放心,从前在绣坊也有人来偷样子,段师傅指点过我。刻意回避,有时候不如将计就计。”许嘉彤习惯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机敏的一面。
戴元冠却道:“回到西都身边就尽是算计,你可曾想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去过平静的日子?”
“离开?我还没有完成祖母的心愿,没有供三堂兄念书考举人,也没有为自己的母亲正名。就连我自己,都没有机会展露一身所学,这时候离开,前面的苦不都白受了。戴爷您放心,不论将来到了哪里,戴爷想做的事我一定会帮忙。”许嘉彤道。
“赵棋允,还不进来。”戴元冠没头没脑地吼了一句,扶着赵棋允的手出去了。
许嘉彤被他弄的莫名其妙,不知该如何是好,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