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器的架子,后来老爷长年不回府就荒废了。可是我们姑娘一年要回来两次,看上了,就请老爷赐了给她,改成了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琴歌姐姐就是这样率性,可以随心而为。”许嘉彤赞许地道。
许嘉彤的赞许发自真心,马绰想来也是一个豁达粗犷的人,才会允许马琴歌如此任意而为。而马琴歌虽然常常随心所欲,却并不蛮横,对人有着起码的尊重。
她不会嫉妒马琴歌的命好,有一个有着开国功勋又疼爱她的父亲,又有着这样好的条件。只是觉得马琴歌这样很好,即便她做不了马琴歌,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也是很好的。
马琴歌用汗巾擦着头发走出来,大笑道:“素兰,你听听,我就说嘉彤是个真性情的直爽姑娘,一定不会觉得我粗鲁无礼。”
大同虽然民风开放,女子的地位也很高,但公卿家的女子不管是不是真性情,在外人面前都还是要文气一些才能更体面。
按照礼数,马琴歌刚刚还在蹴鞠转眼就要见客,至少要沐浴更衣之后才算不失礼数。她这样衣服都没换,一头乌发湿答答地就走出来,实在是有失体面。
许嘉彤眸光一转,故意道:“咦?琴歌姐姐,宫里派来教你规矩的姑姑可在府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