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我。”马琴歌饱含遗憾地道。
许嘉彤吃了一惊,她从前也以为马琴歌的功夫只是在女子中出众,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,却像是能像男儿般决战沙场一般。
“琴歌姐姐,这样的秘密你都对我说了。有些话我也不兜圈子,就这么问了。”许嘉彤想了一下,还是开口了,“你是不是不想入宫?”
“若是我能如男儿般在沙场出生入死、马革裹尸,不要说世子妃,就是王母娘娘我都不做。可是你说我即便是不用入宫,也不能如此,也只有听天由命了,你就当我破罐子破摔吧。”马琴歌道。
“你这罐子不破,摔得也不难看,只要你愿意,日子是可以过得很好的。”许嘉彤劝道,不再在这件事上纠缠。
马琴歌也不想提自己不高兴的事,转而问她:“听说你跟那位戴爷走得很近,怎么样,他是如传闻里那般病弱得眼看着就撑不过去了,那般狠辣么?”
“狠辣,我还不知道,他的手段确实厉害,人脉也很广,消息灵通,我很庆幸不是他的敌人。这病得撑不下去,我看不是,他这传闻也有好些年了,我在昆山的时候就听到过,可他这会儿都还好好的。不仅如此,我还觉得就算只是这段日子,他的气色也好了不少,可见不是要命的病。”许嘉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