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了。”许嘉杏咬死了让她代绣。
许嘉彤讪讪地笑道:“看来你还没把我的话听进去,女官能看出你绣品前后的差别,又怎会看不出你我的绣品是相似、神似还是出自一人?即便是我改变针法,不出全力,这神髓、功底还是无法掩饰的。若是查出来,你我二人都是欺君之罪。我的骨头可不硬,进了大牢,我一定坚持不了多久,会把你供出来。”
许嘉杏陷入了沉思,开始觉得找许嘉彤代绣的想法太过天真,她从没想过欺君之罪会这么容易与她自己扯上关系。
“父亲毕竟在朝中有颜面,到时这件事想必不会牵扯到父亲、母亲、三姐姐和五妹妹,就是你我恐怕要落得凄凉的下场了。”许嘉彤趁热打铁道。
许嘉彤就是要让她明白,一旦事发,她背后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,最后顶罪的只会是她而已。
“那我找别人代手呢?”许嘉杏终于软化了一些。
许嘉彤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变化,趁势道:“求人不如求己,最可靠的永远是自己。你即便是寻人代劳,也不能全然放任不管,比如这绣样子是你画的,那针线上也有一些是你自己织绣的。这就比全然代劳,好上许多。”
“这样也好,那就照你说的做,我描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