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的主子一身夜行黑衣,而庞泰此时一身常服,这许嘉彤的眼神得多差,才能把两个人认成一个人。
二人无法,硬着头皮也要走过去。到了那条巷子,却是不见许嘉彤,二人顿时冷汗直流,该不会又被绑走了吧?
“庞管事、赵管事,我在这里。”许嘉彤扶着墙,从旁边一家脂粉铺子里探出头来。
刚刚虎口脱险,许嘉彤怕一个人呆在那里又被那歹人抓回去,想走又手脚发麻。
看见这边还有个开着的铺子,虽然很小,可是刚巧有几个姑娘、婆子在那儿挑挑拣拣,和掌柜的有说有笑,人多的地方总比没有人的地方更稳妥。
即便是再出了岔子,也能留个做见证的人通风报信。
于是她拼着还能动弹,歪歪斜斜地挪到了铺子里。掌柜的正忙,也没有阻止她在旁边的小凳上坐坐。
“四姑娘,刚才……我觉得一身……衣裳不方便,到后面换了一下。抛下你,对不住。”庞泰找了个自己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的理由,尽量做到脸不红心不跳。
许嘉彤眼皮都没抬一下,光是说话的语气就与方才有着天壤之别。这人虽没有他的主子脸皮厚,但也显然同出一脉。
“又要多谢庞管事的救命之恩了,两次相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