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张罗一门体面的亲事上。可是你们竟然不让我出去走动,就连去马府都得刻意派人跟着,你们一定有事情瞒着我,一定是不想让我好过。”
“不放是本分,放手是想让,说的好。戴爷那儿的差事四姑娘不能让,戴爷可是交待过的,这件事非四姑娘莫属。”赵棋允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神情阴晴不定的许孝祖。
“几个妇道人家,一天到晚说些没谱的话,看见赵管事的来了也不知道消停。”许孝祖严厉地目光落在许嘉彤身上,对上赵棋允时却又是一副客气的嘴脸,“不过这孩子的婚事也快定下来了,不宜时常抛头露面,这样以来岂不是耽误了戴爷的正事?许嘉岚也是我的女儿,她比嘉彤年长,做事也更稳妥,你看这事儿能不能代为到戴爷面前回旋一下?”
赵棋允看了他一眼,好像他聋了似的:“小人可是说过了,这事儿非四姑娘莫属。我们戴爷不认别的,就认谁是两位宫中女官教出来的。更何况我听说三姑娘和项王殿下走的很近?定安侯也是西都的老人了,该不会忘了,我们戴家和盛王府的关系吧?”
许孝祖想脚踩两条船,可是人家压根不让他踩,想想戴元冠也不过是一介商贾,他好歹是朝廷命官,越想他就越怒。
赵棋允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