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的好好的事情,说变就变。父亲,她就是仗着有外人撑腰才会如此放肆,她勾连外人,您再不管,她的尾巴就要翘上天去了。”
“勾连外人?你方才不是也很想勾连,让戴家当你的靠山么?我勾连也成,你去啊。和戴府结交是父亲多年的心愿,机会摆在面前你不珍惜也倒罢了,还使绊子,简直无法理喻。父亲,您还不知道,方才她为了劝我对戴家交待的差事撒手不管,还编出什么我被歹人所劫的谎话,非要说得我自认名节有损,她再提出帮我遮掩。她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她要污我的名声,更要污咱们定安侯府的名声。”许嘉彤连珠炮似的道。
和戴元冠结交,许孝祖已经想了五六年了,可是一直不得其法,尤其是在许嘉岚和赵元项过从甚密之后,更是不得要领。
可是万一赵元项并非日后的世子,他们押错了抱又该如何。倒不如一边继续由许嘉岚攀附赵元项,而戴元冠和赵元慎这边他先姑且用着许嘉彤这枚棋子,好歹也是他的女儿,翻不出天去。
许孝祖毕竟老谋深算,果断地道:“就按我说的办,至于这些谣言,把那个以讹传讹的下人杖责五十,赶出府去,省得他还有功夫在主子们面前谎话连篇。”
“这可不是谎话,可是有凭证的。”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