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事,可已在引导她的思绪。
许嘉彤根本不相信那所谓的花鸟图是完全出自许嘉岚之手,许嘉岚会派人盯着她,她也有办法请戴府的眼线盯着许嘉岚。
许嘉岚这几日明着是在自己房里织绣,实则已背着许孝祖和林氏出去多次,一出府就上了马车,去了项王府,她哪里有那么多功夫自己织绣?何况之前对许嘉杏暗示了那么多,许嘉杏一定已经挑挑拣拣地与她说了一些,她自然知道与师傅合绣更为出彩的方法,又怎会明知而不用?
许嘉岚静静地听着,忽然问道:“你是在锦绣坊承的师,照这么说来,你的东西岂不是也匠气了?”
“你这就不懂了,别人交待的,那是活计,不是我们自己的绣品。若我们用心做,又有天分和根基在,是可以摒除匠气的。可是那些绣娘和师傅们不同,你是主,她们是仆,你如何吩咐,绣品在她们眼里也只是活计,不管有多重视,这一点都改变不了太多。”许嘉彤解释道。
许嘉岚不自然地皱了下眉,看时候差不多了,就道:“衙门里的人想必已经来了,我就不拉着你说话了。”
许嘉彤告了辞,想着许嘉岚皱眉的那一刻,会心而笑。猫儿到底禁不住鱼儿的香,要伸出利爪了。
回到画园,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