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愣了一下,赶快拿过来看了看。
“拿软布擦一擦,再找丫鬟熨一下还来得及,你还不让她们拿出去弄弄?”许嘉彤直接出了房门,到门廊里交给了马琴歌的丫鬟。
马琴歌倒是在那儿傻笑,半点不在意地道:“你都说我能拔得头筹了,脏了这么点也有三甲。来来,看看你的。”
“对,快,快,看看。”许嘉晴当属这当中最着急的,她对那晚的事儿仍有疑虑,只有亲眼看到了才能放心。
许嘉彤笑了一下,木筒子的封条上她做了标记,她那到时就知道赵棋允果然能干,顺顺利利地把绣品换了过来。
木筒子一开风,一股清新的荷花香气淡淡地袭来,许嘉彤慢条斯理地打开苫布,慢慢地摊平卷折好的绣画。
从左至右,先是席地的牡丹、芍药,烟柳枝头鸟鹊或停或飞,停着的有的张着嫩黄的小嘴鸣叫,有的正在低头吃食。离旁边所绣的屋舍旁边的那棵树上,有一个鸟巢,鸟巢搭建的枝子杂乱却枝枝分明,里面一只母鸟正低头将谷粒喂到雏鸟幼嫩的嘴里。
旁边的宅子甚是老旧,却颇有古风,门庭破败,院子里隐隐可以看到些绿意,而通过那敞开的院门,空旷的庭院当中,有一位正值妙龄的少女正在刺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