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有恃无恐地道。
齐尚宫像看疯子一样看了许嘉岚一眼,段氏曾经在她手底下当过几年差,针法如何她很是清楚。即便后来出了宫,有了变化,她也能从锦绣坊历年送进宫里的东西知晓当中的变化。
许嘉彤是谁,本事如何,齐尚宫不知道,可是花鸟图是不是锦绣坊的人绣的,她可是一清二楚。所以她方才只说花鸟图是绣坊里出来的,却没有说是从锦绣坊出来的。
“看你还能狡赖到什么时候。”齐尚宫吩咐了宫女去请许嘉彤和许嘉晴。
“王后娘娘芳诞祥和,千岁千千岁。”许嘉彤领着许嘉晴行礼,她是被曹氏调教过的,宫中礼节一应周全。
齐尚宫在一旁点头,虽说清瘦了些,可是气度做派却比另外两位大气,尤其没有了许嘉岚身上那股子张狂。
“快起来,上前来,让本宫看看。”吴王后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,忍住了,没有说太多话。
许嘉彤起身,依言上前,抬起头笑了一下,又立刻依礼低下了头。
“你今年……”吴王后刚要说话,身边的泰公公就轻咳了两声,这才话锋一转,“你看看,这可是锦绣坊的针法?”
“是。”许嘉彤应了,转身去看绣画,一转身就看见许嘉岚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