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同国威的宝贝东西只能穿在朕身上。一会儿散了,你与朕说说,你是如何围猎到这些银狐的。”
赵钰开口打圆场,众人自然是要配合的,承业侯赵元璞一向机灵,大夸这银狐皮穿在赵钰身上是如何如何的好,还建议了些裁制的样式,甚至耍宝似的想要讨上几块边角料来做鞋面。
“王上宠爱盛王,果然如外人所言。”许嘉彤低声道。
马琴歌笑了笑,促狭地坏笑:“我看王上是真的想穿银狐皮做的衣裳了,你是不知道,当初海患的时候,咱们王上着急了一支人马去大劫那些刚刚劫掠了别国商船的海盗。劫回来的宝物全都入了国库,后来大部分修了钱塘堤坝,他当时可舍不得了,应留了两个摆件。听我家那个老不死的说,现在还摆在他御书房的案上呢。”
这一老一小,一个处事荒诞却颇有大主意,一个表面冷酷内心细密、城府极深,也是绝配。不过能看得出来,最难得是他们没有彼此算计,反倒是一同对付着别人。
“娘娘也是可怜,看着就闹心。”许嘉彤也为吴王后拘了一把同情泪。
这时候众人都以为属于赵元慎的这一幕将要落幕,他们已然忘了旁边那蒙着大红丝缎的琉璃罩子。
赵元慎大掌一掀,那丝缎已然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