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娘都不叫,叫二娘母亲的时候倒顺嘴的很。”许嘉彤让开了地方。
“四姑娘,您就得这样拿出手段来,不能让某些狐媚子和她生的小狐媚子坏了府里的规矩。”仆妇半是讨好地道。
许嘉彤微微一笑,一把扯过站在原地直哆嗦的珍嬷嬷,把她推到前一刻她自己站过的地方。
“珍嬷嬷,你真是白生了她,也许当年你把她丢给二娘,离开这定安侯府,当没生过她,反而全了她的心意。”许嘉彤并非无中生有,这些话可是许嘉杏亲口所说。
珍嬷嬷老半天说不出话来,过了好一阵儿才哽咽着道:“那样你或许就有个好出身了,二公子的生母死了,他的日子反倒好过起来,你是不是也巴不得我也死了?”
“你若是不在了,或许母亲就会把我当作二哥哥那样对待了。”许嘉杏见自己隐瞒不住,索性丝毫不加隐瞒。
“二公子?那时因为他是男儿身,若他是个女儿,夫人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。你以为夫人是真的对他好么?那是利用,她要是能生出儿子,还有个狗屁的二公子!”珍嬷嬷的失望已经沦为了绝望。
“真心也好,假意也罢,他都能继承父亲的家业,都可以锦衣玉食,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去见客访友,不用像我一样,像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