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:“可惜了她,原本好好的一个姑娘,整个许家都指望着她,就这么……老天爷,你让我指望谁啊……”
许孝祖这时候几近发泄,也许是想了一个晚上,很多道理已经暗暗想明白了。这时候被许嘉彤挑明了,他就一下子彻底明白了。还是接受不了,接受不了……
许嘉彤面上很是平静,心里一个劲儿地骂老天爷。老天爷,您赶紧开开眼吧,您怎么就让一个指望着女人往上爬的人当上了定安侯,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?许孝祖这种担当,甚至还赶不上一个农夫。
“您还有我,我可以给您想要的东西,尽管和三姐姐能给您的不一样,可总也能算聊胜于无吧。咱们许家也还有别的男儿,二哥是能打理庶务的,族里还有位三堂兄许连启,文章了得,只是家境贫寒,您肯他一把,他就能回报您更多。”许嘉彤耐心地道。
“你?”许孝祖没有说出口,可是显然很不信任许嘉彤。
“您跟我相处的时日不多,不信我也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。可是您不信我,您总该信我还需要您,没有您我也很难走得更高、更远。有了这一层,我要依靠您,您也可以反过来依靠我了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许嘉彤道。
没有亲情,没有信任,可是有利益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