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娘一定不会放过我。”许嘉彤是真心实意地道谢,没有半句虚言。
赵元慎抬眼看着她,有些意外:“二娘?不叫母亲和夫人了?看来你的境遇的确是不一样了,过得不错。”
“倒也不是,只是想明白了,我嘴上对她尊敬,心里不是,也没什么用。何况即便是我当真敬她,她也不会信我、体量我,我又何必主动贴上去。”许嘉彤不想说这些,从手里放绣品的包裹里,把糖宝宝弄了出来,“戴爷,我家只是贪吃的东西,进来好像常来打扰您,好像也变得聪明了一点,您是不是教了它什么?”
赵元慎看着那只胖兔子,笑了一下,随意得勾勾手指,糖宝宝立刻使劲儿扭着身子跳下来,直奔他而去,眼看着就要往他身上跳。
许嘉彤不解,也很眼气,指着他道:“戴爷,糖宝宝和寻常人是不会这样的。我听赵管事说起过,您家里有为长辈也有这样一只兔子,可是真的?”
“你猜的不错,也不必兜圈子,它的确是宫里出来的,不是寻常的兔子,寿命也比寻常的兔子长,我也的确会训导之法。”赵元慎直截了当地道。
“糖宝宝果然和宫里有关?”许嘉彤一下子想了很多,她很想问段氏的事,想知道段氏是不是他刻意安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