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‘铜条’从里面把窗子别上,再用烛火烧热了桐油,往别住的地方浇。小心些,别弄到手上。”许嘉彤低声道。
“那不是把窗子都烫上了?”阿湘低声惊呼道。
“要的就是这样,不过后窗户和门先留着,铜条也留两根,桐油一直烧着,分开装在那两个酒坛子里。”许嘉彤看不见,只能靠神思将能想到的都安排好。
阿湘点点头,虽然还不明白许嘉彤的意图,可还是去做了。她将窗子死死地别住了,又从里面用力拽了拽,确定开不开了,才来回话。
“都好了?”许嘉彤想了想,“浴桶里的水方才可倒出去了?”
“听您的,都倒出去了,沾了脏东西的水不留。”阿湘被她弄迷糊了,可眼下别无出路,她知道自己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许嘉彤定了定神:“你去跟她们说,我大概是不行了,有回光返照之势,要沐浴净身,让她们把热水备好,送到门口。”
“可是奴婢怕支使不动她们。”阿湘叹了口气,外面已经有好长一会儿没有声音了。
“人死为大,她们连这点儿门面功夫都不肯做,传出去岂不是摆明了心里有鬼?你就说等我断了气,你还要为我披麻戴孝,做法事的时候,有你这个贴身丫鬟作证,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