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日子再添些,好在杨家和你二伯母的信上说他们另有添补,也不至于不体面。”许孝贤这时候半点没想到许嘉晴。
郑氏哪里不明白丈夫和儿子的想法,这时候他们所想的只是自己的前程,还有钱财。这时候嫁妆多少比她的女儿要重要的多。
可是郑氏又能说什么呢?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她只是一个女人,她又能怎样?
当年,郑氏捂了下心口,她何尝不是家族用来换取兄长前程的工具?
“嘉晴的嫁妆,三日内就可备好。未免夜长梦多,三日后我们就起行去西都,趁着四姑娘不在府里,把嘉晴的婚事定下来。连平,你多和你妹妹说说话,兄妹一场,你欠她的我这做娘的也不多说,日后你少不得还要她帮你。”郑氏站起身离去,迈出主屋院落的一刹那,泪水终于流淌下来。
郑氏还不傻,哪儿有天上白白掉下来的金饼,那杨仲天若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衷,又怎会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定亲,又怎会没有熟悉他的人,甚至都没听说有谁见过他。
许嘉晴性子怯弱,没有主见,也没有手段。进了那样的人家,早晚被折磨坏了。
郑氏仰着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,她唯一的女儿命薄,恐怕这一生的尽头已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