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赵管事了。”许嘉彤笑笑,多看了他一眼,总觉得他说话时有些心虚。
觉孝寺香火甚盛,大同朝中的勋贵多有供奉于此,而离这里五里的慈铭庵则是一座尼姑庵,女眷于觉孝寺礼佛、求签后,若是天色已晚,也会到慈铭庵住上一晚,甚至小住两日,品尝那里的斋菜,也在师傅们照拂下抄经静心。
一寺一庵,相得益彰,彼此间也多有照拂,这样的情景从前朝延续了下来。
寺门前有小沙弥迎候,那眉眼如佛家工笔画中的人物,眉目清秀、祥和,似笑非笑,却温润如玉。
“敢问这位女施主就是许家的四姑娘了吧?昨日主持得了消息,匆忙准备,唯恐怠慢了贵客。”小沙弥双手合十一恭,道了句“阿弥陀佛”。
“匆忙而来,劳烦主持和小师父们了。”许嘉彤回了一礼。
“寺门已开,贵客请。”觉孝寺见过了这世上大俗大雅之人,小沙弥随和的很,也不拘泥更多。
这一路景致清雅,虽说寺院从前朝而来,陈设布置多已老旧,可是那经年积累下来的底蕴,却并非风雨的冲刷能够抹杀。
走着走着便静了心,许嘉彤看着这寺院甚是喜欢,这果然是个大雅之地。难过有那许多人都要到此求签祈福,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