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人说是非你不要搀和进去,谨言慎行,总是没错的。”许嘉彤笑道。
“道理奴婢都明白就是怕,姑娘,您就一点儿都不怕?”阿湘稳住了一些,可还是无法平静。
许嘉彤把窗幕微微掀起了一角,外面的人渐渐少了,马车行的也快起来了,她只看到地上大块大块地青砖从她眼中闪过。
是啊,她怎么就一点儿都不怕呢?随着马车离宫门越来越近,她非但不怕,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……
这种感觉很奇怪,就好像她正在接近一个她曾经很熟悉的地方。可是她不可能对这儿很熟悉,她只是来过一次而已。
这里暖融融的,并不冰冷,有那么一刻,她甚至连戴元冠的嘱咐都忘了。
“四姑娘,到了。”马车停了,张管家扶着她下了马车,行礼道,“四姑娘,小人只能送到这儿了,您到那位公公那儿写下名讳,递上名帖、官籍,就可以入宫了。”
“有劳了,府里的事,还请您多关照。”许嘉彤颔首,让阿湘递了些银子上去。
“嘉彤,你也这个时候入宫?”那记名帖的公公处,有一人回过头来,正是马琴歌。
“琴歌姐姐,走,咱们过去。”许嘉彤吩咐阿湘跟上,得遇相熟的姐妹,心底里仅存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