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姐妹一般,她为何要跑?”戴玲香问道。
月牙儿目光一动,叹道:“那是从前戴家的日子好过,如今府里出了事,连姑娘您都被送出来避难了,她一个小丫鬟还能落得什么好处?墙倒众人推,她跑了,谋个好出路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姑娘您想想,凭着她的样貌和织绣功夫,到外面再找个大户人家落脚,并非难事。这兵荒马乱的,改了名字姓氏,谁又能真去追究她是不是逃奴。”
“不可能,先不说她服侍我这么多年,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。我这次带她出来,就是要给她说婆家。都定好了,是姐夫手下一个很得力的人,她将来是要做正头娘子的,她怎么会抛下这样的机会,去别人家接着做奴婢。”戴玲香不信,一股脑地把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姑娘家看重名节,月牙儿要定亲的这人平日里行事颇有几分凶险,这一路上又乱,不知耽误多久,戴玲珑生怕把月牙儿带过去了,那人有个三长两短的,就没有把这桩亲事说出去。
以至于给月满定亲这件事,同样贴身服侍她的月牙儿也不知道,整件事除了月满,就只有戴玲香的姐姐一家和她的母亲知道。
月牙儿一听,神色一变,不过她到底还是忍住了,只是道:“这兵荒马乱的,也不知道姑爷的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