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要往回冲去。
“世伯,世伯……”二人不明就里,只知道这时候不能让他回去,一个抱腿一个抱腰,将他拖住。
“谁是雨馨?”戴玲香看着近乎疯癫的云望,咬牙问道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周书启话刚出口,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好像是世伯当年定过亲的姑娘,战乱,没过门就走了……”
周书启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此刻为了拦着云望甚是辛苦,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了。
“世伯,伯母已经不在里,您要进去……”戴玲香以为云望被火一烧,神志不清出现了幻觉。
“不,不是她,是她给我的信。十年的信,这么厚一沓啊……雨馨,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你。”云望哭号挣扎着,从他入了道那一刻起,他就再没有如此情绪外露过。
“伯母已经不在了,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您让我们这些小辈怎么安心。”周书启只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。
“雨馨,我……”云望这一声喊出,虚脱了似的昏厥了过去。
二人的呼喊声,风中的火声融汇在一起渐渐消散。这样的情景在这样的乱世何其多,可是他们从前偏偏以为自己会是幸免的那一个,却不曾想险些在这场无名的大火中丧命。
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