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,曾到锦绣绣庄观看养蚕、缫丝的种种场景,力求将书本所学付于实用。那时臣女为他安排了一些,嘱咐了家里得力的师傅为他讲述,因此熟识。”许嘉彤大方地道。
她不知道王延盛去昆山是否得到过允许,因此隐去了那一段,只说是在西都的锦绣绣庄。
“小王爷,事情可是如此?”吴王后求证道。
“正是如此,我与许四姑娘是友人之谊,只是看不过她被这样的轻狂浪子娶了去,误了一生。”王延盛鼓起勇气瞪着耶律拓池。
耶律拓池也不客气:“跟了小王就是误了一生?哪里来的道理。”
“好了好了,耶律小王爷,在我大同女子的名节甚是重要,你若非一心求娶,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。还有闵国小王爷,帮朋友是应当应分的,可也要注意方法,动不动就求娶,恐怕会误人名声,你们可知道了?”赵钰发了话,就是要让这场闹剧到此为止。
“是,小臣受教。”二人应了,互看了彼此一眼,对方依旧是那么的不顺眼。
“好了,今日贵选各有所属,王后,为各位闺秀赐金,朕还有朝务要忙,杜卿家,你随朕来。”赵钰带着杜相起驾,一同商讨南疆海务去了。
赵钰这一走,场面又活络起来,众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