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忙着宫门赌局和王家的事儿,他们有心,也安排不得。”
曹氏哼哼了一声,看着他们二人道:“孝祖,不是我说你,这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。你如今的媳妇是填房,名分又没正过来,这家至少该让嘉彤当一部分。你这么忽视嘉彤,外人不单会说你不念结发之情,还会说你不讲规矩、不成体统。何况我那儿媳好歹是杜氏一族的旁支,真要论起来,和杜相都能攀上亲,哪天被人揪出来说事儿,还会说你连杜家的人都敢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母亲这就危言耸听了吧?杜氏也只是杜相的旁亲。”许孝祖说这话时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。
到了一定的时候,这亲戚走得再偏,也是亲戚,被人说事儿一点儿都不奇怪。这就好比前朝犯了大罪的大臣诛灭九族,别说是远亲,就是给家里挑水的杂役都有被株连的。
哪天杜相要是看他不顺眼,身边有人添油加醋地一说,他忽视杜氏和许嘉彤这一说绝对能被提起来。
“瞧你这说的,旁亲怎么了?若是将来咱们嘉彤有了好前程,杜相那样的人还能不来往了?再说了,他不理你,你还不会找上门去么?嘉彤可是得了王后娘娘眼缘的人,他不搭理你,也会让他的夫人和女儿们跟嘉彤来往。”曹氏提点着。
许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