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至于只有几个人见过,府里的人和亲戚、友人都是见过的,只是不是想见就见罢了。”曹氏想起往事,不觉有些感慨。
许嘉彤听了深觉有礼,心里头也有些疑惑:“有些事儿的确很是奇怪,我当初觉着若是戴爷真就如我所想的那般无法接近,只有跟着他多年的管事儿能够见到,那我又算是什么?我还远未到让他倚重的地步,怎么就见到了?他还以真容对我,他还说他和我父亲有仇,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说不清楚。”
许嘉彤觉着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事儿,可是她一点儿头绪都没有,眼下说出来,说不准曹氏会知道些什么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戴元冠这个人只是他的另一个身份,他还有别的身份,而那个身份才是他寻常在人前出现的那个?”曹氏道。
“这……听您这么一说,有些事儿反而可以解释了。那我多留意一下,说不准可以找出他的真实身份。”许嘉彤来了兴致。
“这事儿你可以做,可是千万要小心,看着势头不对,就不要查了。这么多年了,这样猜测过的人不会只有你我两个,可他们都无功而返,一定是他做了许多的事儿不让人们查到。万一他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,而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,他对你即使别有目的,为了掩盖身份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