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她做的,也正是她想要做的。这个时候,她最聪明的做法是什么都不做,待到事情平息,待到她的身子完全好起来,再做筹谋。
而远嫁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办法?远嫁并不是说嫁不好,凭着林家的本事,她过上几年完全有机会成一家主母,等到那时候,她反倒是有机会回来一较长短了。
许嘉彤回了画园,把碧水叫到身边,吩咐道:“多留意皓月居的动静,有什么都来与我说。不过说归说,凡事只看在眼里,不要阻止,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儿出什么花样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可是教习……真的要给她请么?”碧水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请,自然要请。只是……这习舞也可能伤身,咱们得让她伤得更厉害一些。我的意思你明白么?”许嘉彤笑了笑。
这也怪不得她,当年郑氏命人逼她腊月里在廊子上练字,一练就是两三个时辰,若不是她懂得一些疏通经络血脉的手法,她的手恐怕早就废了,又如何有那巧夺天工的织绣技艺?
她只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,许嘉彤笑笑,这西都四处都是阴谋算计,她就不信,没有一个上好的教习懂得这样的法子。
“奴婢这就去找,锦绣山庄的掌柜是西都人,在西都城里颇有人脉,奴婢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