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她忍住了。
“我这样练上多久,能与从前无二?”许嘉岚美目中已经有了得意之色,她自己是懂舞乐的,自然知道方才那般有从前几分。
“不出一个月可与从前无二,不过若是想要更胜从前,这就……”张玉娘欲言又止。
“张姑姑有话直说,你若是说的好,我自然有赏,方才厅堂里的东西,随便你挑一件。”许嘉岚目光一亮,她屋里的可都是好东西,随便拿一件,就顶得上一个教习五年以上的收入。
张玉娘笑了一下,含蓄地看了她的伤腿一眼,虽然隔着舞衣,可是许嘉岚还是觉得腿上一凉,往后缩了缩。
“三姑娘伤了腿,这不是皮肉伤,是骨伤。人的身子本是父母生的,从出生起就是一个整体,动作、舞姿,一回眸,一转身,都要这个整体圆满,气韵才足。经脉完整,无空可击,如今您这体是破了,这神韵能恢复都是靠了您从前的造诣。可是若想更胜从前,您这可是违逆了天道。”张玉娘低垂着眼,目光闪烁,显然还有所隐瞒。
许嘉岚这段日子很是敏感,只消一下,她就明白张玉娘一定有未尽之言,说不定有克服她腿伤的法子。
“张姑姑,有什么法子,你直说。你要什么都可以,要是不够,就管我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