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宫里受了委屈,又心觉这月子里的女人脾气与往日不同,没有多留意。他不知前后情由,更加不会去看看那襁褓里的婴孩究竟好不好,究竟还是不是他的儿子。
“玉常姑娘,你送拙荆回来着实辛苦,赶紧的,进来吃口茶,歇歇脚。”许孝祖连忙道,他还等着知道吴王后有没有给他的儿子赐名,或是有没有请赵钰赐名的意思。
玉常笑了一下,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:“娘娘有些话要奴婢嘱咐侯爷,吃茶就不必了,就到里面说几句话吧。”
“快情快情。”许孝祖迎了玉常她们进去,又对杜氏道,“在宫里受委屈了?该不会是你冲撞了娘娘吧,受娘娘责罚了?”他面上露出惊恐之色。
“不是,一会儿再说吧。”杜氏越发觉得他凉薄,可是到底心里有愧,没有发作。
“王后娘娘可有给咱们的孩子赐名?或是有没有说等王上回来了,就代为请托?”许孝祖压低了声音,火烧火燎地道。
“还没有,进去再说。”杜氏叹了口气,先一步跟进去了。
许孝祖有些不高兴,可是他看着玉常的神色并无异样,想想该是没什么的,也就跟着进去了。
三人在正厅站定,玉常刚要开口,许孝祖就要下拜,一副准备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