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主张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?戴家什么时候能找到他。”碧水气急败坏地道。
许嘉彤因着之前心里一直有个疑影,这会儿反倒要去安慰她们了:“这件事也怪咱们大意,或者说,咱们太想有个好出路了,人家上杆子的自己送上门来了,咱们就信了。何况父亲和王后娘娘都认下的事,咱们就算怀疑了又能怎样。如今发现了最好,再拖下去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儿来。好在戴府已经将这件事担下来了,以后找到庞泰,事情自然就分明了。”
许嘉彤看着她们二人,郑重地道:“不过有一件事,你们必须得记着。这件事背后的勾勾绕绕,如今只有我、你们二人还有戴家少数几个人知道,你们可千万要守口如瓶,把知道的都烂在肚子里,千万不能再对旁人说起。”
“奴婢明白,就是做梦的时候,也绝不说出去。”阿湘先道。
碧水也道:“您放心,就是有人拿刀架在奴婢和阿湘脖子上,我们也不会说。”她顿了顿,又紧张起来,“可是……您那日去戴府是夫人的人传的信儿,您说,夫人会不会和庞泰勾结了?那庞泰会不会把事情告诉她了?”
许嘉彤道:“我也这么想过,可是想想又不像,你想,庞泰行事如此周密谨慎,他若是告诉了她,就不怕她把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