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他们非但需要绿豆粉,还要草沫粉,沙果之类的东西吧?”许嘉彤屏气问道,她一下子紧张起来,她知道答案若是肯定的意味着什么。
糖宝宝这只贼兔子,不吃菜,只吃狗尾巴草,还是只吃嫩叶。曹氏那时候怕它总吃软的,不磨牙,就把狗尾巴草晒干,磨成粉,再把沙果用勺子捣成泥,加上水,像和面一样把草沫和果泥弄在一起,像烤饼一样烤干,给它打牙祭。到了夏天,又怕它中暑,又在里面加一点绿豆粉,用来降火气。
这个法子许嘉彤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,想必是糖宝宝原来的主人那儿得来的。许嘉彤这么一想,糖宝宝到底有多大了?
寻常的兔子,许嘉彤见过活到六七岁的,糖宝宝如今也不知道多少岁了,她印象里至少也有六七岁了。
“您还真说对了,那个采买的以为奴婢有研磨好的绿豆粉,还让奴婢送些过去,还抱怨说,什么兔子,居然比主子还骄矜。”碧水有些气愤地道,“糖宝宝这是吃两家食了啊,一定是得了盛王府里哪位主子的喜欢,贪着那儿好吃好住的,才会一出去就几天不见兔影,回来可不能饶了它。”
“碧水,你觉着糖宝宝到底有多大了?”许嘉彤忽然问道。
碧水毫不含糊地答道:“三斤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