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造化了。”
“奴婢觉着,就是项王妃您也别管了,神仙打架,池鱼遭殃,没的受连累。”碧水想起王柔把一切都推到许嘉彤身上时的那副嘴脸,就替许嘉彤心寒。
“这还用你说。”许嘉彤白了她一眼,难道她生了一副软弱可欺还不知冷暖的样子么,“把东西收拾好,后日过了戴爷的头七,咱们就回昆山。”
“是。”碧水脸色黯了下来,“姑娘,您还想着戴爷么?人都没了,就别想了,反正您和他本来也不是很合适。”
许嘉彤正奇怪碧水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,转瞬明白了过来,她方才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哀伤,八成碧水以为她是哀莫大于心死,怕她想不开出什么意外。
从她想明白觉着戴元冠就是赵元慎的那一刻起,她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哀伤了。可是这些她还不能对碧水说,她的样子看在碧水眼里,就成了反常。
“人总要活下去,是不是?”许嘉彤看了她一下,自己回去歇着了。
回了昆山,除了要安顿好曹氏,还要安抚好许劲松夫妇,还有三堂兄许连启,也不知道他的书念的怎么样了,听说明年开春就要开恩科了。
一时间千头万绪,许嘉彤提笔把事情记了下来,只等着去了“戴元冠”的头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