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那里没有喉结。在往上看寸许,他的下颚上也没有胡须或是剃掉胡子后留下的胡茬。
看来那****没有看错,那个穿着内监服侍的人就是赵棋允。
许嘉彤别开目光:“有劳赵总管了。”
“以后若是遇上什么难事,您可以给戴五爷递个话,他会吩咐小人。”赵棋允告了退,其实他没有走远而是远远地看着许嘉彤。
许嘉彤知道他不会立刻走远,她也需要些许功夫让心里平静一些,她假装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糖宝宝身上,摸着它的毛,跟它说着话。
赵棋允看了一会儿,叹息了一声走开了。许嘉彤见时候差不多了,四下张望了一下,没有看见赵棋允的身影,才放下心来。
糖宝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,斜着眼睛看着许嘉彤,鼻子里还呼呼地喷气。
许嘉彤装作伤心的样子,落下两滴眼泪:“祖母昏迷不醒,戴爷又不在人世了,糖宝宝,如今我就只剩下你了。”
糖宝宝看她落泪,立刻就不喷气了,摇头晃脑地蹭她掌心,讨她欢心,要是它大大的短尾巴像狗尾巴一样摇晃着。
“你说怎么办?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,他们不让我见,我就偷偷地过去,看他一眼都好。”许嘉彤继续装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