彤给他端端正正地行个礼,“赵元慎那家伙,好歹要给我几分面子,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。”
她还巴不得赵元慎会自乱阵脚,好生折腾一番才好。
许嘉彤直接无视他,对王延盛道:“殿下怎生和他们一起饮酒,这可还是白日里,日头还没落山呢。”
王延盛没有武功,方才是耶律拓池拎着他后颈处的衣裳将他拎下来的。他一向斯文,这般白日里放浪形骸却是不曾有过。
“四姑娘,我就要回闵国去了,今日拓池兄和马姑娘为我践行。那些宴饮虽然繁盛,可不自在,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。”王延盛酒气上头,好在神志清醒,说起话来带着难得一见的洒脱。
耶律拓池大大咧咧地道:“回去做什么,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你那几位兄长都不是省油的灯,万一送了小命,我是不会给你上坟的。”
许嘉彤瞪了他一眼,这人说话不好听,可的确是个道理:“殿下回去之后的事可有安排了?”
王延盛一副满怀希望的样子道:“我在大同学习了农耕,带了许多庄稼的种子回去,还有会种桑树的农人,会织锦缎的织工。等我回到了闵国,我要把这些都发扬光大。”
耶律拓池用一副你是自不量力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