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腰,也不知道段氏在尚宫局中究竟居于什么样的地位,这漂针法,尚宫局中竟然无人会用。
“怎么都睡着了?”王露安看着门开着,里面还有亮光,就进了来,“喂,喂,快起来,你们好大的闲心,睡到别人屋里来了。”
那两个宫女迷迷糊糊地站起来,看清来人是她,其中一人冷声冷气地道:“是你啊,这是彤点珍的屋子,你也配进来?”
“谁呀?”许嘉彤出了屋,正好看见王露安,“你是……宫门赌局上进了宫的……”当时好像进了尚宫局,怎么穿着宫女的衣裳。
“奴婢王露安,正是姑娘所记的那个。”王露安也愣了会儿神,认出屋子的主人是许嘉彤,大感意外。
王露安本是个小家碧玉,父亲原本是个七品芝麻官,可是四十岁上头就患了肺痨,不得已早早地致仕了。她自负织绣功夫了得,虽然宫门赌局上被许嘉彤压了一头,可也以三甲的身份入了宫,封了九品的仪衣,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从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。她纵使有才名又如何,身后没有雄厚的家世,自小在只有父母双亲和同母所出的弟弟的小家里,心机上更是比不过那些人。
仪衣这个位子并不是管做衣裳的,而是收拢衣裳,熨烫也好,收拾也罢,保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