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才刚刚生下孩儿,还指望着和我的夫君一起将他养大成人,一同给公婆尽孝。你若一定说是我,就拿出证据来,清者自清,我是断然不会害我夫君的。”
段氏咄咄逼人,杨夫人坐在上首的位子上却只是麻木地看着杨仲天的灵位和棺椁,事情究竟如何,她心里自然清楚。她和段氏合谋给许嘉晴下毒,那慢毒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到杨仲天身上,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因由,她并不知道,或许和许嘉晴有很大的关系,或许没有,眼下她都无力深究,她只知道,她的儿子死了。
虽然从前杨夫人也没对杨仲天有太多的指望,尤其在有了杨佑安之后,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把全副心力都放到杨佑安身上。可是杨仲天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,还是唯一的儿子,她怎能就此善罢甘休。
“说,是不是你?”杨夫人终于开口逼问道,语气强硬,神情悲恸。
许嘉晴失笑:“母亲,我一个深宅妇人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若是我,这毒药从何而来?自我进门以来,母亲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好,难道如今也要冤枉我了么?”
杨夫人和段氏语塞,听郎中说杨仲天种的慢毒的药性,十有**就是她们给许嘉晴用的那种,可是她们总不能说,你许嘉晴用的毒药,就是本该用在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