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你在吴王后身边,有没有见过一个右手小指只有半块指甲的人?大概同你一般年纪,也许是个护卫,也许是别的什么人……甚至是个年轻的……太监。”
许孝祖在说出“太监”这两个字的时候,握紧了拳,指节上都泛了白,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,才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没有发抖。
许嘉彤不明就里,可还是想了想:“王后娘娘和我都在内宫,并不曾见过几个侍卫,娘娘身边也没有族中兄弟来探望,这样的男子并不曾见过。就算有,也不是我能见的,见了,我也不会盯着人家的手看。至于公公,这……还真不好说有没有,我最常见的就只有泰公公了,其他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许孝祖脸上闪过一阵失望,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,让许嘉彤回去了。许嘉彤一走,许孝祖就取了一封信笺出来,纸张已经泛黄,上面的墨迹也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褪成了灰黑。
“到底在哪儿……怎么会……”许孝祖痛苦地伏在案上,他找了这么多年,就没有一点踪迹,“不可能,他明明是进了宫的。她要他进宫,又怎么会……”
许孝祖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,当年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吴王后使了调包计,那股子原以为不可抑止的愤怒最终在接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