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你若是听着伤心,这儿左右无人,想哭就哭吧。”
许嘉彤猛地看向他,目光中有许多的不解:“为什么你能这么冷静?我记得那时候在昆山,他就是寻着你去的。以你那时候的身份,若非你们私交甚笃,他也不可能知道你的行踪。他死了,你却只有这样的反应。”
赵元慎想了想,定夺了一会儿,才决定了该怎样开口:“你知道为何我会与他深交?闵国与大同一样,都是中原王朝的属国。同样是王子,王延盛却自有着一股赤子般的孤勇,可是这份赤子之情,却不该存在于王室。因此,我虽然和他交好,也顺着他的心意,给了他许多历练的机会,可却并不看好他……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他,他这样的人,在闵国王室当中纵使不是独有的,那里的人,他的兄弟,也绝不会都是如此。他以一颗赤诚之心相待,收回来的却一定并非如此。既然我早就料中了悲剧,当悲剧来临的时候,又怎会太过悲伤?”
“既然早就知道这是悲剧,他回去就是送死,你可曾提醒过他?”许嘉彤吸了吸鼻子,声音不觉又有些哽咽。
“在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,我就说过,可是……他到死都没有后悔过,别人说又有什么用?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,你若是为他不平,我大可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