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了,娘娘如今要安抚项王妃,您趁着这个节骨眼儿上把东西送上去,娘娘只会觉得她不知进退。”许嘉彤冷笑了一下,话锋一转,“大堂兄做什么了?三叔父尸骨未寒,您就将他赶了出去。”
许孝祖不温不火地笑道:“你三叔父突然去了,还没有下葬,他便悔了婚,说是两家尚未下定,做不得数。热孝加身,就留连烟花之地。我听闻之后,当即叫你哥哥带了人将他带回来,殊不知他非但不知悔改,还打伤了家丁。这样不肖的子孙,我许家本就不该留,好在我们和三房也本就是要分家的,只是将他逐出侯府,他还可以回昆山去。嘉彤,这件事你就不必管了,这样的人留在侯府,也会影响你的名声。”
许连去抓的人?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也留有了许连的影子,或是许孝祖拖他下水,他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人,这样以来,她知道之后也就无法反对了。
“本就是他自作孽,我当然不会说什么,只是这么一闹,您岂不是也要留下苛待子侄的名声?”许嘉彤有些好奇,是什么让许孝祖放下了脸面。
“这样的人怎配成为我许氏一族的继承人?他如此不肖,三房也算是做到头了,嘉晴也已经出嫁,三房分了家也不必多得什么,给他们一些残羹冷炙就算是照顾他们孤儿寡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