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刁奴败坏了她的名声。”
王氏口气稍微缓和了些,可还是咬死了不放:“温药的侍女也是服侍许妃的,她若是犯事,也是受了许妃的指使,不然就凭她一个奴婢也敢做这样的事不成?您与许妃是姐妹,许妃出阁前又很是敬重您,您如今也在这儿……少不得也有些嫌疑。不过您放心,凡事都要分个青红皂白,只要是清白的,稍后都能洗脱了。”
“嫌疑?同在一室?是谁告诉你的?马姐姐可以给我做见证,屋里有动静,草芽大喊‘夫人不好了’的时候,我根本连这屋的廊子都没踏上一步。待我进来时,二娘就已经这样了。我出宫来这儿的路上,可不曾与许妃相见,平日里更与她没有私下往来,更谈不上密谋,这嫌隙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。”许嘉彤斜了她一眼,“做人做事儿,怕的就是费力不讨好,做了坏事儿,还会被人抓个正着,也不知道这人是聪明还是笨,是心思歹毒,还是太过良善?”
马琴歌在一旁失笑:“我是一路陪着许司制来的,方才她的确在外面,不曾进去。许妃从里面出来,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,直到里面的丫鬟说出了事,这才进去的。”
若是心思歹毒,这样的大事,岂会不用心谋划,又怎会被抓个正着?若是良善、心思单纯之人,不懂得谋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