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而是有辱声明,早知道也要更好一些,知道的太晚,被别人利用了,我就连哭都没地方去了。”
“你啊,这算是苦中作乐?”赵元慎挑眉,伸手帮她扶正了发髻上的玉钗。
“我总要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,知道我的父母喜不喜欢我,他们生前是不是相爱,那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情形。你不知道,我从小就想知道这些。只是那时候我以为我的父母是定安侯和杜夫人,听说杜夫人在我还没满月的时候就过世了,定安侯又是从来不管我死活的,我想来想去,也没什么可想的。”许嘉彤抬起头,望着高高的宫墙之上透出的天幕的湛蓝颜色,“那时候我的梦都是空的。”
“你若是愿意,我带你去面见父王。”赵元慎点头道,即便是不堪,也要面对,何况和那被抛弃、被放逐的十六年相比,恐怕没有更不堪的了。
许嘉彤忽然笑了,笑容明丽地扎眼:“还说我呢,你也是今日才知道的身世的吧?怎么样,有一位被自己父王敬重、宠爱的生母,是不是好生感慨了一番,觉得这日子整个都好了起来?”
赵元慎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,他们在乎的并非生母带给他们的荣华富贵,更多的是那种血脉的归属。他们和别人一样,都不是孤零零的,他们有母亲,都曾经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