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
“记得我和你说过,我在宫里见到了一个人,半块小指指甲,红色胎痣……那个人就是契丹小王子耶律拓池,他是契丹老王的养子,怎么样,冥冥之中,他也在西都呆了这么多年了。在阖宫宴赏上,您应该也是见过他的。不过像您这样的人,那些对您没有好处的,怕是连正眼都不会去瞧的了。您恐怕还不知道吧,耶律拓池一回契丹,就被派上了战场,正在和大同作战,对阵的是盛王殿下和马老将军,您说这刀剑无眼的,会不会……”许嘉彤微微一笑。
许孝祖不觉浑身颤抖起来,指着许嘉彤道:“是你……不,是王上,不错,为人臣者,本就该忠心更更,是我不该……可是我已经付出了代价,你们却还要我的儿子也付出代价。”
“你错了,定安侯,你既然渴望着那样的富贵,甚至连这国丈梦都做了十几年,你就该明白什么是天家,什么是天家之人的命运。富贵是要用命赌的,一点都不想付出,还想得到那么多,您能当上定安侯,能在这位子上呆上这么多年,如果没有这件事,您以为还有可能么?不要拿了好处,就不想吃一点儿亏。”许嘉彤笑笑,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何况您最是欺软怕硬的,怎会不知以卵击石的道理?”
“那如今的盛王是谁……”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