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可是她的运道又偏偏不好,一直到了十六岁才回到祖宅,那时候她已经就要回西都了。
我从来没有想过,她明明在私宅长大,却长成了这样一个人。她行事是那么的优雅从容,应对是那般不卑不亢、机敏过人,仿佛她一直到在这里,比我更像那个在祖宅、在许家复杂的环境里长大的人。
母亲开始焦躁,父亲和哥哥看着我不成器的样子开始指桑骂槐,我急了,病急乱投医,我慌不择路地选择一条的路,匆忙对她下手。
我知道很难成功,可是我不得不那样做,我很愧疚,很害怕,可是面对一双父母,我只能这样做。事败,就是天命吧,直到事败的那一刻,我都很坦然,事情是我做下的,左右已经尽了力,该受什么惩罚就受什么好了。
如果能因为那件事而一直呆在祖宅,或许也是一种福气了。
我原以为四姐姐一定会把诸多的手段加诸在我身上作为报复,可是她没有,她居然告诉我,不必为那些不把我放在心上的人付出什么,为了他们,我已经做了我能够做的一切,已经够了,我终会拥有属于我的一切。
被她劝着,我放弃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,随她一起来到了西都。定安侯府比起祖宅更加波云诡谲,更不要说外面的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