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我没有资格吗?”冯泰然皱眉道。
“我父亲,昔日大河宗掌门,被bi死在所有人前,你冯泰然在做什么?整个人大河宗的人在做什么?他可是掌门,一
宗之主,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被bi死?你认为,你这样能做我师祖?”阎川摇摇头道。
“哼,那是阎涛他自找的,他……!”莫无悔喝道。
“无悔!”
冯泰然打断了莫无悔的话。
“掌门?”莫无悔皱眉道。“阎川说的不错,一宗之主被bi死,徒弟在我面前被bi死,我的确没有资格再做阎涛师尊,是我大河宗的软弱!”冯
泰然摇摇头道。
阎川盯着冯泰然。深吸口气,脸上却莫名一阵舒缓。
“父亲之死,不再你等,但有你等之责!我虽不在场,但我能猜到,我父亲为何被bi死在大河宗,不是bi死在其他地
方?能bi死父亲,又让整个大河宗无能为力,定是大河宗无法招惹的强人,父亲致死保全大河宗,说明父亲热爱大河宗,
也肯定敬重于你!”阎川沉声道。
众人微微一阵沉默。
“我父亲敬重你,你也不需因我断了你们的师徒名分,但从我角度,你虽是我父师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