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按剑而出,目光已然一片冰寒。
虽然不知道董永何以还能忍耐下去,但陆北这个旁听之人都是听得难以入耳。
盖因,那种侮辱,只要是个男人,都不会听而不闻,视而不见。
傅官保被这声呵斥吓得一个激灵,待转过头去,发现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少年,右手手执一把宽大的宝剑,身后背着一个长条包裹。
眼前少年,目若朗星,一对剑眉斜飞入鬓,英气逼人。一袭藏青色长衫上有着点点泥渍,一副风尘仆仆的旅人打扮。
傅官保本以为是什么大人物,在此打抱不平。细看只是一个过路的少年,当即冷笑一声道:“我当是什么人,不知道哪来的阿猫阿狗,来管本少爷的闲事。”
身后奴仆李大上前,仰着鼻子喝道:“哪来的小毛孩儿,敢对傅家少爷出言无礼,真是活的不耐烦了。”
李大身后的几个奴仆狞笑着就要上前教训陆北。
而傅官保背着手,也不正眼看陆北,嗤笑道:“别弄死了。”
“少爷,您就放心吧您。”
李大和三四个膀大腰圆的青年小厮,握紧了拳头,就要围拢上前。
这时,一些围观的群众见到几个健奴上前要殴打一个瘦弱少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