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陆兄,方才多谢帮我劝住家母。”
陆北淡淡一笑,顿声道:“陶兄,其实你真正要谢的恰恰是令堂。”
陶璟微微一怔,苦笑道:“陆兄,却是说的不错。”
言到此处,陆北拱手道:“陶兄,留步吧。”
陶璟点了点头,拱了拱手道:“那陆兄路上小心。”
二人道别之后,陆北便转身离去。
明月初出,清辉普照。
在回客栈的路上,陆北想到方才在陶家的场景,此时仍觉的好笑不已。
听闻陶璟要去山林之中修道,陶母果然震怒无比。
当时,就拿着一根鸡毛掸子,到处追着陶璟要打。
若非陶璟再三解释,修行不忌婚姻之事,再加上陆北在一旁极力劝说。
陶母恐怕就要哭天抹泪,寻死觅活了。
然而,纵然如此,陶母也是好一番埋怨。甚至要在近期之内,先给陶璟物色一门亲事,生怕陶家香火断绝。
直弄得陶璟苦笑不已,但也不敢再次拒绝。
想到此处,陆北就是无声地笑了笑。
冷风袭来,闻到自己这一身酒气,陆北摇了摇头,继而不再多思,大步向客栈而去。
月光无声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