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退婚。”
何氏没好气地白了自家丈夫一眼,笑道:“年初,城西严府的那出退婚闹剧沸沸扬扬,满城风雨。你真当我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听闻妻子提到营道县的严府,何度也是淡淡一笑。
说来,他和严府的老爷严慎当年可是同一年被举为茂才,不过性情相左,意气不合罢了。
而且严慎醉心功名,沉浮宦海,跟无心仕途,寄情花草虫鱼的他更不是一路人。
两家这些年也没怎么来往,甚至还有少许过节。虽不至于撕破脸皮,但看看此人的笑话,他其实也是不介意的。
念及此处,何度嗤笑道:“他严慎当初见郑家风光,上赶着望脸上凑,结为姻亲。而今见人郑家一时落魄,猝然行悔婚之事,前倨后恭,小人行径,枉读圣贤书。”
何氏微笑道:“好了,就你光明磊落,好了吧。”
何度微微一笑,也不辩解。似乎十分坦然地接受了何氏戏谑的赞赏之言。
何氏倏然幽幽叹道:“话虽然如此说,但我还得看看这个女婿,到底性情如何。可不能让我们家的宝贝女儿,所托非人呐。”
何度点了点头,顿声道:“恩,这些时日,他就住在东厢的抱厦厅,你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