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喊着司夏去了城南的一家,瞧病去了。好像那家人得了什么惊魂之症,十分棘手。”
听着妻子何氏的话语,何度眉头皱起。
顿声道: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不等她了,先吃饭要紧。”
陆北心道,此女不在正好,省的尴尬。
一会儿吃完这最后一顿,哪怕触怒何度,也要再次提出退婚之事。
三人也不说话,都遵循着食不言,寝不语的道理。
只是,何氏偶尔浅笑着给陆北夹菜,让陆北多吃些。
陆北眼眸微暗。
心中叹道,眼前二人,是真把自己当作自家人了。
可惜
用完早膳,已然是辰时二刻。
何氏亲自和下人张罗着将饭菜撤下,顺便离了诚水堂。
这时,诚水堂中仅有何度和陆北二人。
早有下人奉上两盏香茶。
陆北呷了一口,深吸了一口气。
站起身来,拱手肃然道:“何伯父,小侄”
何度正疑惑地望着陆北的样子。
“老爷”
诚水堂外一个老仆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。
何度转过脸清声道:“水伯,出什么事了,这般慌慌张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