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“杜宫使有所不知,”钟馗眉头紧皱,又是看了陆北一眼,密布虬髯的面容之上带着一丝无奈,叹道:“那女子被游方掌殿使要去了。
闻听此言,陆北目光冰寒,神色惊怒交加,“灵幽?这个贱人。”
他紧紧抓住了腰间三生宝剑,手背之上根根青筋暴起,手指骨节都被握的发白。
灵幽,你毁掉一个人还不够,又……
我陆北,到底和你什么仇?什么怨?
刚才就应该趁势杀了你!
就算那位暗中窥视的大能出手,他也能借助先天至宝昆仑镜,从容逃遁。
他就不该,不该,念及此处,陆北心中涌起无限懊悔。
想及灵幽一贯的劣迹斑斑,陆北心中只觉不寒而栗,若还是那样,他又该如何。
他倒不是因为被一个女人给……他还不至于如此肤浅。
而是,前有谢秋荻自伤自怜,这后有……
不愿再想,陆北心中杀机已是难以抑制。
钟馗显然也觉察到了陆北的神色变幻,心中惊疑不定。
因此,最后一句话也就没有说出口,‘是一个叫绿荷的女子,拿着游方掌殿使的玉令,才将纪薇给强行提走的。’
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