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先。他的水墨竹画,大刀阔斧,笔意纵横,加上诗词题跋,融为一体,创造了竹画的新格局。”
俞飞白娓娓而谈道:“在徐青藤之后,石涛、八大、郑板桥、吴昌硕、齐白石,等等,一大批水墨画坛大师,都深受影响。郑板桥就是其中的佼佼者,在大写意画风之下,又开创了小写意风格。他的墨竹画秀劲简远,透出一股清刚之气。”
“说白了,郑板桥的竹画,你看了,知道这是在画竹。但是图上的竹枝叶子,与真正的竹叶,根本不是一回事。但是,仔细观赏,就能够感觉到,其中瘦劲孤高,豪迈凌云的气度。”俞飞白笑道:“这样的气度,与你这幅墨竹图,风格差别太大了,只要对郑板桥竹画有些了解的人,一看就可以看出来。”
一席话下来,发福中年人面红耳赤,有些坐卧不安。
“咳!”
王观动了下嗓子,示意俞飞白别再说了,再往下说,又该得罪人了。
然后,王观不动声色的挪动身体,把俞飞白挤去一边,和善笑道:“大叔,你也别泄气,我看这画蛮好的,就算不是郑板桥面的真迹,并不代表它不是古物啊。”
“要知道,古代画家浩如烟海,抛开那些流芳百世的,还有许多小有名气,或者不为人知的文